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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用3小时刷民国文人朋友圈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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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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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对镜独白”是李樯的叫法。许鞍华透露,“李樯有一天很兴奋地打电话,说想到了一个“对镜独白”办法,可以让这部传记很特别。”所以,电影一开场就是萧红就对着镜头说自己生于哪年何地,死于哪年何地,像是传统戏曲里的“自报家门”。而演员也常常演着演着就扭过头来直面镜头,开始大段独白的处理方式。

整部电影更像是一篇采访量极大的特稿,撰写者除了采访萧红本人外,还尽量多的采访到与萧红有过接触的人,让他们对镜头说话,担当了历史的解说员,从他们口中勾勒出萧红短暂的一生。因此,张译饰演的蒋锡金、王千源饰演的聂绀弩、田原和祖峰饰演的白朗与罗烽均成为主要面对镜头的讲述者,交待背景,穿针引线。

正因这种设定,电影在处理二萧分手这一事件时,就分别根据萧红、萧军、端木蕻良三个人的说法而拍了三种情景,这种“罗生门”结构,显然是撰写者不愿为观众下定论,对历史敬畏的创作心态。

当然电影里的这些“被采访对象”跟主角萧红一样都已是故人,所谓的采访,也就是编剧对史料的挖掘和掌握,片中人所说所做之事全部基于史料。这也成为一些观众批评的焦点,认为该片被历史捆绑,缺乏电影应有传奇性,让部分想看“许鞍华导演心中的萧红什么样”的观众颇感失望。对于大多数中国观众来说,接受一个稳妥的答案,比面对不确定性更有安全感,也更不用劳心费神。从这个角度来看,《黄金时代》也是并不讨巧的特稿。

展现民国文人日常

1936年11月19日,在日本疗养的萧红给萧军写了一封信。信中提到:“窗上洒满着白月的当儿,我愿意关了灯,坐下来沉默一些时候,就在这沉默中,忽然象有警钟似的来到我的心上:‘这不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此刻。’”

许鞍华的电影以此为名。以许鞍华和李樯的野心,电影关于萧红,不止于萧红。整部电影试图呈现的还有人与时代关系,那个时代里一群人的精神风貌。而要如何展现那一群人?许鞍华选择了日常生活。或许每个人的一生都隐藏在最日常的生活中。当然很多评论说,看这些文人吃饭聊天,对于某些观众来说煎熬,但对另外一些观众来说则是幸事。

《黄金时代》里的作家都是生活化的。当王志文饰演的鲁迅说出:“孩子,偶尔看一看还好玩,时间长了,麻烦!”观众很难不露出会心的微笑;而当影片的旁白诉说着鲁迅桌上两盒烟的“不同待遇”时;你也可以把这理解成那个年代的“分组可见”。

萧红的小说不是为了创作虚构的故事。她的作品跟她的人生合二为一。电影里所展现的那些日常绝大多数也来自萧红的作品。实际上,历史中的萧红的生活一直比较窘迫,尤其在哈尔滨的时候,对食物很敏感。正如她在书中写“萧军仍不回来,我拿什么喂肚子呢?桌子可以吃吗?草褥子可以吃吗?”而当她与萧军到达上海后,电影中的主要场景均发生在鲁迅家,萧红也常常造访鲁迅,谈天一般谈到饭点,自然也是留下吃饭。萧红后来写《回忆鲁迅先生》,是公认当时鲁迅的朋友们写鲁迅最好的作品,里面就有很多吃的描写。

而抛开主线萧红的那些爱情故事,许鞍华导演还是在努力通过影像构建出来那个并不算遥远的时代,比如萧红在东北时遇到水灾的街头、萧军赚到了钱带着萧红去的餐馆、萧红萧军与鲁迅相见的上海咖啡馆以及鲁迅的居所、大家伙合睡的延安、兵荒马乱的重庆等,虽然都是略略几笔,但也还算是立体展现。

或许这边电影对演员的挑选标准也间接形成了对目标观众的甄别原则,那就是许鞍华导演曾说的,“这些演员气质必须是统一的,就是要优雅、有书卷气,这个很抽象,你觉得有就有了。可是通常是你看了书你就会有这个气质,你没看就很难。他们全都是看书的人。”

(竹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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