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论文】彰显文化自信 创新编纂思维
摘要：编写年鉴必须从多个方面、多个角度展示地情特点，使之具有浓郁的方域烙印。在所编年鉴中尤其要紧紧抓住并深入挖掘当地历史文化，以之作为灵魂和主旨。年鉴若局泥于“编辑说明”，即会有轻描淡写和不慎重、不全面、不适宜典籍文献之嫌，以凡例代之是大势所趋。要全方位、大批量而方式灵活地使用图照，以配合、烘托、深化、拓展年鉴的思想内容，并借以提高年鉴的可读性。
“集万卷于一册，缩一年为一瞬。”地方综合年鉴因具有年度性、资料性、工具性、真实性、权威性、综合性等特质，在史志文化中占有及其重要的。尤其是国务院《地方志工作条例》将地方综合年鉴界定为“系统记述本行政区域自然、、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情况的年度资料性文献”后，各地年鉴工作向全覆盖、高质量快速而稳步地推进。然而，在提质提速、开拓创新和精编致用等方面还任重道远，尚需我们从理论到实践进行艰苦地、深入地、长期地摸索和探究。笔者试以2017年12月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涉县年鉴（2017）》为例，从年鉴必须尽可能展示地情、年鉴重在彰显本土文化、年鉴的编辑说明改用凡例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年鉴要做到图文并茂等四个方面作了一些尝试，在省地方志优秀（年鉴类）评审活动中获第二名，并送交中指组评。下面是我们的一些肤浅的做法和体会，以之于专家学者和广大同仁。
地方史志工作者的和任务主要是以史、志、鉴来记录特定地区舆情的。“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即铺陈辞采舒布文华，以描绘事物，抒写自己热爱家乡和建设家乡的感情志向。同志认为史志鉴是“官修的地情书”。被认为是地方志滥觞的《禹贡》《》《越绝书》等，均为记载特定区域的地理典籍。汉魏六朝时的《地记》，其目的在“矜其乡贤,美其邦族。”方志学的奠基人章学诚说过：“县举其凡目，而愈可以见一县之事势矣。”他提醒我们要“因地制宜”“因事定制”地设置好具有地方特色的篇目。《涉县年鉴（2017）》首先以书首集束彩页部分第一张示意图，表明涉县地处三省七县（市）交界处，又以跨页“美丽乡村老漳村全貌”和“后池梯田”等展现了涉县的大部分村庄被裹挟在千山万壑和重峦叠嶂之中，展示了“举头尽见奇峰峙，着足曾无尺土平”的全山区县特点。
涉县地情最显赫的莫过于两大名片：一是全国肇建时间最早、规模最大的女娲祭祀地娲。大多数年鉴，当读者打开书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空旷干净的环衬空白页，而我们没有让读者的视觉休闲，开门见山以跨页巨幅娲图像代之，并配之以排比四行文字，突出了涉县中皇山是中国乃至全球最早的都邑：“今天，以为创立的中华人民国的首都是市；约100年前，以孙中山为创立的中华的首都是南京市；约1000年前，以赵匡胤为创立的大宋王朝的国都是开封市；约10000年前，以女娲为母系社会氏族首领创立的部落都邑是涉县中皇山。”用逆时倒推的方式告诉人们涉县中皇山是人类社会最早的都邑，这里曾是母系社会中孕育文明史的中心和策源处，是华夏民族甚至全人类最早的发祥地。
而与之相对应的后环衬展现的则是涉县的另一张名片红色文化，中间是“刘邓和他的战友们”六伟人铜雕，上方叠影分别是将军岭、一二九师司令部旧址、晋冀鲁豫边区旧址、一二九师陈列馆，用下方图注画龙点睛：“20世纪30年代末40年代初，涉县是抗日战争的腹心地——进可取齐鲁山川，退可居关西腹地；首府县——晋冀鲁豫边区辖150余县，为最大的抗日根据地；大本营——110多个党政群团及抗日国际组织进驻或在此诞生；总兵站——八千将士进涉县，30万大军出太行。现在，一二九师司令部旧址是全国首批百个爱国主义教育之一，全国重点文物单位；一二九师纪念馆是国家二级博物馆；将军岭是除八宝山公墓外安葬将帅最多的圣地；一二九师司令部旧址景区是国家AAA旅游景区。”以此告诉读者，这里曾经是抗战的圣地和英雄的沃土，从这里走出了的总设计师、两位元帅和364位将军！
在彩页部分单设“荣誉涉县”和“实力涉县”专页：荣誉涉县设联合国地名专家组中国分部授予的“千年古县”和“亚洲金旅·十大文化特色旅游名县”，12项以“中国”打头的如“中国最佳人文宜居城市”称号，14项以“全国”打头的如“全国双拥模范县”称号，6项以“国家”打头的如“国家园林县城”称号。“实力涉县”则是在“涉县·天铁循环经济产业示范区核心区”背景图中的涉县上年度面积、人口及其30余项经济指标，使读者对涉县当前的经济实力有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
冯骥才认为：“地名是一个地域文化的载体，一种特定文化的象征，一种牵动乡土情怀的称谓。”“名不正，言不顺”是思想的传承。尤其是涉县地处三省七县（市）之交，山缠水绕，地名文化丰厚，故在全县17个乡镇“基本情况统计表”中对308个行政村加设栏目“村名由来简介”。如卸甲村和立邱村则是相传关锁将军带兵平匪过此地脱去甲胄在此清泉洗澡故名“卸甲村”；其中有的将士偶感风寒去世而葬于此故以“立邱村”名之。村的名字是铭记乡愁的第一名片。
又因涉县地处三省七县（市）交界处，历代沿革频仍，这给居民生产生活带来一定纷扰的同时，各种文化交融荟萃，各种生活习俗异彩纷呈，各种语言九腔十八调，其中涉县方言承载着当地的文化记忆基因，常重要的文化遗产，具有不可忽视的文化价值。因此在书尾附了《涉县方言》，从人的称谓、人体用语、疾病用语、用具衣着、饭食菜厨、时令、植物用语、动物用语、房舍方位、动作行为、形容用语、ABB式叠词、“圪”缀词等13个方面列出680余种涉县方言，它是特定地域、特定人群、特定社会千百年来积淀而成的有声的交流工具，反映了本区域人群特定情感的特定生产、生活交流方式。涉县方言是铭记沙阳故地乡愁的音符，是凝聚古崇州和思想的号角。
习同志指出：“中国有坚定的道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其本质是建立在5000年文明传承基础上的文化自信。”“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中国作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之所以没有像其他三个那样和式微，并且愈挫愈勇、历久弥坚，就是具有独特深广、优秀实用的文化。综合年鉴说到底，其载体和属性也在文化的范畴内，是一本书。这就要求我们要充分利用年鉴这一窗口，来全面反映本地的文化历史传承和价值取向，从而发挥资政、存史、的特殊功能，为四个文明建设服务，全面提高人们的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素质，《涉县年鉴（2017）》，通过这一难得的平台，极力彰显涉县“露天博物馆”和“全国文化先进县”的特征。
首先在封面设计上，选用了涉县娲“天下第一壁经群”的照片。该刻经是中国所存摩崖刻经中字数最多的一处，有1400余年的历史，总面积165平方米，共刻13.74万余字，刻有《思益梵天所问经》等6部，是佛教与中国书法艺术结合的产物，被誉为“银钩铁画，天下绝奇”，这在全国十分罕见，堪称艺术珍品，李学勤、罗哲文等著名专家对此均有专题学术报告，辑成《女娲文化和摩崖刻经论文集》一书出版。在封面下方设置通栏并跨页置涉县文化广场中代表本地历史的文化墙浮雕图，主要有女娲补天、宋代陈咸陈寅御敌、少年状元孙逖、李栋为民、赵鸿举战功显赫等，为涉县历史文化精华的缩影。
为了凸显本土文化，《涉县年鉴（2017）》在“县情概况”类目下专设一个分目“历史文化传承”，归纳、总结、提炼出以下几个条目：
[四处旧石器遗址]，据考古发现，涉县为重要人类发祥地，至少有新桥、西辽城、寨上、偏店4处旧石器文化遗址，距今时间为约50万年至7万年之间。
[六处“国保”]，涉县被国务院批准为全国重点文物单位有娲及石刻、八军一二九师司令部旧址、成汤庙山门、玉泉寺大殿、常乐龙王庙、晋冀鲁豫边区旧址等6处。
[四十七项“非遗”]，经国务院批准，由文化部确定并公布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有女娲祭典、涉县赛戏两项，另有省级5项、市级8项，县级32项。
[两个国家级历史文化名镇名村]，偏城村和固新镇分别被中华人民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国家文物局命名为历史文化名村和历史文化名镇。
[六个省级历史文化名村]，经省文物局申报，由省人民批准，涉县赤岸村、王金庄村、宋家村、岭底村、原曲村、后岩村为省历史文化名村。
[十个中国传统村落]，由国家城乡建设部、财政部、文物局、文化部批准涉县固新村、偏城村、王金庄村、赤岸村、岭底村、宋家村、东鹿头村、原曲村、大洼村、岩上村为中国传统村落。
[历史名人]，列举了狐突、冯亭、孙逖、崔国华、陈咸、陈寅、陈璘、杨其廉、周晟、周景、王科、李栋、任中柱、康杰、赵鸿举、杨三珠、李中香等历史名人的生平事迹。
[一朝两代]，简介了后汉两代刘知远、刘承祐和一位皇太后李三娘的事迹。
在《文化》类目中，精挑细选一年中文化部门的重点工作及其成就；在部门工作中，尽可能多地凸显机关文化、企业文化、校园文化等内容。将文化自信的主旨贯穿于全书。
中国史志书籍自古及今有设凡例的优良传统；而年鉴诞生于16世纪的欧洲，书前设编辑说明。笔者认为，凡例具有庄重、全面、典籍性强等特点，而编辑说明则次之，故地方综合年鉴应以凡例取代编辑说明。
中国是一个史志大国，中国的史志为华夏文明的长盛不衰作出了独特的贡献。中国的史志源于何时？有的说《禹贡》，有的说“六经皆史。”刘勰在《文心雕龙》中写道：“陈尧、舜之耿介，称禹汤之祗敬,典诰之体也；讥桀、纣之猖披,伤羿浇之颠陨,规讽之旨也。”其意为《离骚》中陈述尧、舜的正大，赞美禹、汤的威严，就是学习《尚书》中典、诰的体制；讥讽桀、纣的狂妄，伤悼后羿、过浇的坠落覆亡，这是符合《诗经》中规劝讽谏的意旨。这说明中国的史志是伴随着五千年的文明史的诞生与生俱来的；而中国的史志书籍以设凡例为定制。凡例最早语出西晋杜预《春秋经传集解·序》：“其发凡以言例，皆经国之常制，周公之垂法，史书之旧章。”“凡例”即“发凡起例”，“发凡”即阐明全书旨、大纲和概要；“起例”即拟定著述体例、格局、样式及规则条例。史论家刘知几说：“夫史之有例，犹国之有法，国无法，则上下靡定；史无例，则莫准。”年鉴作为一项浩大的文化工程，就必须以凡例来定调、规范之，而编辑说明则显得力道不足、书卷性差，不太符合中国人的阅读习惯。
年鉴是舶来品。从1909年7月，奉天（今沈阳）谢荫昌编译《新译世界统计年鉴》，1924年商务印书馆出版《中国年鉴》起，在它“洋为中用”后，逐渐形成史、志、鉴三驾马车并行，丰富了中国史志文化。然而正像佛教从西域传入中国一样，没有机械照搬，而是根据中国人习惯和文化取向，加进了一定的中国元素。那么，年鉴作为大型的史志文献，目录前不但可以加凡例，而且从内容到形式都是必须的。文化异彩纷呈，有个性才有价值，但年鉴与地方志同样具有资政、存史、功能的资料性文献，吸收志书凡例是历史的必然。就像不少中国地方志书吸收了年鉴中的《特载》和条目体一样（前者是从写作内容上，后者是从体例写法上）。查适合设置凡例的图书有百科全书、古籍校勘书、年谱、大型丛书等，年鉴既是百科全书，又是大型丛书，故宜设凡例。
是的，2017年12月21日，中指组下发的《地方综合年鉴编纂出版》“第三十一条 年鉴应设编辑说明，主要介绍年鉴编纂的指导思想、记述的时空范围、栏目的设置情况、资料的来源等事项。”作为权威性文件，肯定具有指导性、性、可行性。但笔者认为，任何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既然《》《》都在不断修改，那么，“编辑说明”若不如凡例更符合中国国情，更符合史志作品，更适宜于史、志、鉴三驾马车的通融合力，就应该勇敢地去修改。况且，作为一部官修的大部头的历史文献，只写“指导思想、时空范围、栏目设置、资料来源”4个方面，份量和力度不足，给人“重视不够”“遗珠漏项”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翻开全国出版的年鉴中，有很多的编辑说明只写五六条，而且有荒腔走板的嫌疑，其中有不少“年鉴编纂得到有关方面的热情支持，在此深表感谢”“由于编纂水平有限，不足之处广大读者”等不疼不痒的套话，没有把年鉴这本（套）官民期待、万人瞩目、耗人耗时耗资巨大的专著的意旨、特质、写作要求等全面、透彻、深刻地于全社会，这种草率的态度是与“文献”极不协调的。
翻看全国年鉴，可喜的是，上海不愧是特区和国际大都市，在文化等方面同样具有前瞻视野，《上海年鉴》一贯以来均设凡例，在全国起到了一个很好的导向作用，而且比较全面精彩，将纂写年鉴的精髓及规范标准制定得尽致周详，准确地出“为什么写”“写什么”“怎么写”的问题。楷模和表率业已先行，全国应该跟进！同样写得好的年鉴凡例还有很多，在此恕不一一展示和赞赏了。
一、年鉴特质《涉县年鉴（2017）》是系统记述涉县自然、、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情况的年度资料性文献，为列入国家新闻出版特殊系列的年刊，是国内外读者了解涉县的窗口；具有年度性、地方性、资料性、工具性、真实性、权威性、综合性的特性；由《涉县年鉴》编纂委员会主持编纂，涉县地方志办公室承编出版的综合年鉴。
二、指导思想以马列主义、思想、理论、“”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和习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充分发挥资政和存史功能，为社会主义物质文明、文明、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建设服务。
三、编纂原则 观点正确，框架科学，资料翔实，记述正确，述而不论，编写规范，编辑出版符合国家标准。
四、时空范围记述时间为2016年1月1日至12月31日，为反映事物的整体性、全面性、连续性，可作必要的前溯和后延；空间范围为2016年底涉县行政区划。
五、内容编排书首设集束彩页，宏观反映涉县山河及2016年大事；正文采用分类编纂法，大致分为类目（一级题目，如农业、群团组织）、分目（二级题目，如农机工作、涉县总工会）、条目3个层级；条目是年鉴内容的主要载体，分综合性条目和专题性条目，标题以黑体显示并加方括号；全书在特载、大事记、县情概况后大致按、经济、文化、社会的顺序编排。全书设表21张，图501帧。
六、体裁形式 以记述和说明为主，兼用图、表、录、附等；表随义立，图随文走；其中图除书首集束彩页外，类目（如工业）设单页选配相应的通栏图照，分目（如更乐镇）均加压题照片，以烘托和拓展文义；文中照片配合文义并缀有图说。
七、行文规范语言文字，人、单位、文件名称，纪年方式，标点符号，汉语拼音，数据，计量单位等要符合国家相关法律、法规和规章、。
八、称谓方式全书除特载外，均采用第三人称记述；人物不缀褒贬，必要时在人物前加职务、职称等；一般用全称，对全称过繁者第一次用全称并扩注简称，后视情况用简称。
九、彰显特色在《特载》、书首集束彩页和相关条目中，突出“7·19”及抗灾、美丽乡村建设两项内容；为发挥年鉴的“窗口”效应，在封面设计、集束彩页、前后环衬等处彰显地方文化特色，在《历史文化传承》分目中专设[四处旧石器遗址][六处“保国”][四十七项“非遗”]等8个条目，在17个乡镇“基本情况统计表”中对308个行政村加设栏目“村名由来简介”，并在书尾附《涉县方言》。
十、资料来源文字资料和图片资料主要由各相关单位提供，兼以编辑人员实地采集，参考相关书籍，电话访问，搜索互联网等；统计资料由统计局提供，统计局没有的由相关单位提供；一般采用现行价。
十一、索引设置将全书相关条目按首字汉语拼音及其顺序排列，以方便读者查阅使用；表索引以其所在文中前后顺序排在书尾。
愚以为，年鉴的凡例也应该像志书的凡例一样，一是项目齐全（不丢三落四，不以偏概全，精要的内容必须有），二是次序得当（依照“为什么写——写什么——如何写”的顺序，思维逻辑流畅得体，衔接自然），三是语言简炼精准（必须像制定《》《》那样，反复推敲），四是彰显个性（包括凡例本身的写法、编写内容和编写方法与众不同），五是一事一条（在精心取舍的前提下，既不能杂糅也不能两条甚至多条从不同角度写本来是一条的内容）。凡例绝对是该年鉴的点睛之笔。制定凡例水平的高低是决定整部年鉴成败的晴雨表和试金石。年鉴的优劣首先要看凡例的优劣。“凡例的优劣，直接反映其编者的学识和胆量。”
《易传·系辞》称：“河出图、洛出书，则之。”传说龙马从黄河负图而出，伏羲效法之画成，周文王又演绎为《易经》；大禹据洛书作《洪范》，后世纷纷效仿，“图书”由此名声远播。中国地方志曾以《图经》盛传。社会发展到图像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编写年鉴更要注重使用图照。《涉县年鉴（2017）》在运用图照上主要采取了以下几种方法。
（一）压题图片。为了烘托和拓展文义，力争使读者达到未读其文、先入其境的效果。分别在三个方面全都使用压题图片。一是凡例、目录、涉县方言、索引等大的版块依次采用了“军颂”将门图，表示欢迎四海宾朋，进入此门后就意味着踏入老区这一方热土；“目录”用的是由景观树组成的“涉县”字样的环岛公园的图照，提示通过阅读本年鉴，可以加深对涉县的认知和了解；“涉县方言”用的压题图是父老乡亲自娱自乐的热烈场景，反映了勤劳、善良的涉县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索引”用的压题图是文化广场上刘邓驰骋太行和送子参军、抗战支前等红色文化的浮雕图片，了人们对那一段血与火的峥嵘岁月的记忆。二是对全书132个分目挑选均有代表性、有典范意义的压题图，如分目“县常委会工作”用的是有“涉县常委会‘十佳县代表’表彰大会”字样的图片，再如分目“涉县人武部”用的是有“涉县县委议军会”会标的图片，让读者通过窥斑见豹感受到该单位过去的一年中所经历的事情和所作的工作。三是27个类目（一级目）下的大幅图片压缩后放在目录中，以增强形象性、直观性和提示性。
（二）采用大幅跨页图片。全书在前后环衬页和书首集束彩页部分共用了12帧跨页大图，前环衬用的是人类最早的中皇山都邑图，后环衬用的是抗战文化图。为了给读者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思想震撼力，在书首集束彩页部分依次用了“娲皇水韵”“后池梯田”“诗画涉县”“龙湖将门”“古邑新城”“山城新貌”“美丽乡村老漳村全貌”“伯泉渔村”“庄子岭”“公祭女娲”10个跨页，并分别配以几百字不等的图中文字，力求提高图文并茂的质量。这些图大部分是从涉县航拍协会会长李胜兵等处征集到的，因为航拍是摄影界的一场。
（三）类目设通栏图。为了条分缕晰、板块分明，将27个类目（一级目）设单页，并在类目下画橄榄枝，之下用代表本类目的通栏图片，如“农业”类目下，山岗下的田畴中，收割机在收割小麦，层次分明，动静结合，多种色彩丰富而谐调，体现了以农为本，并可以使用机械化作业的一派丰收喜人景象。而“财政·税务”类目下，是在涉县标志性建筑行政中心综合楼前举行的全国第25个税收宣传月启动仪式，县长致辞，后排是副主任、副县长、税务局、财政局等领导，具有一定的存史价值。
（四）图随文走。在书首集束彩页部分设计了“领导调研”“美丽乡村”“抗洪救灾”“项目建设”和“文化自信”等方面的几个重要单元，突出了本年度的几项重点工作。“无限丹青手，最难摹画是。”前环衬背面挑选了女娲、一二九师、旅发、新涉县四图，全方位涉县的精气神。利用后环衬的背面遴选了3幅图，一是涉县的奇山异石，二是旧石器文物，三是的代表，以凸显涉县“露天博物馆”的地理特征及文化标志。在文中，根据每个单位、每项事业的条目重点选配有代表性的图片，做到每个分目必有图。
综上所述，《涉县年鉴（2017）》在凸显地方特色、挖掘本土文化、采用凡例和使用图片方面做了一些应该做的初浅尝试，妥否？敬请大方之家斧正。我们深知编好年鉴还任重道远，离社会的要求和人民的期望充其量还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这就要求我们既要遵循年鉴编纂规律，使写作效益最大化，又必须有“呕心吐胆,不足语穷；锻岁炼年,奚能喻苦？”的和毅力，唯此，方有可能去攀登年鉴科学的峰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