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页  音乐新闻

张洪量 非常享受创作带来的快乐适合新闻的背景音乐

  • 来源:互联网
  • |
  • 2016-01-16
  • |
  • 0 条评论
  • |
  • |
  • T小字 T大字

记者:现在阔别多年回到歌坛,又是出于怎样的考虑?

记者:在新歌《bpmf宝拉》中您带着籍夫人和一双子女出镜,您现在是否特别享受家庭生活给您带来的快乐?

记者:实验、另类也都出现在您的唱片中了,其中一些作品也脱离爱情升级为更严肃的主题,比如《有种》这张唱片,但流行度不高,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写出《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至今仍在做导演梦

《广岛之恋》捧红莫文蔚

他与音乐

张洪量:我记得小的时候,母亲是老师,父亲是工程师,他们工作很忙,哥哥姐姐都上学,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去看电影。后来我哥哥成立了电影,放映很多非院线影片,我就开始对电影产生了兴趣。入行第一次接受采访,我就说我要拍电影,我还记得采访我的人叫柯志远,他帮我了我不是唱而优则导,而是一开始就要当导演。我还曾经自己跑到陈凯歌导演的《霸王别姬》拍摄现场观摩了一个多月,第一次看到一个大戏怎么拍。我一度真的相信我是可以拍这个大戏的,可以掌握这样的规模,后来就去拍了两个MV,我才知道自己眼高手低,所以这就导致我想去国外学电影。

记者:您刚才提到最开始喜欢管弦乐,在您创作的很多歌曲中也用到了古典音乐式的编曲,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古典音乐的?

记者:做歌手的同时,您也一直在做制作人。

中国人可以接纳很多种

张洪量:关于音乐,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随着年龄增长,现在不做,要什么时候再做?放眼全球来看,几乎所有的中国歌手离世界顶尖水平都有很大差距,我们的音乐人看到“披头士”肯定是要仰望的。为什么美国、英国的歌手发布一首歌,一周内在全球就会流行起来?我希望中国整体的文化艺术都能够领先于全球,这种成就一年半载完成不了,要经过很长时间的努力。我希望能做出外销的音乐,人生现在仍朝着这个目标前进。

张洪量身上那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音乐创作才子的气质,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褪去,说起话来的腔语调柔和舒缓,谈锋却很犀利。比如,当记者以“罗大佑也是牙医”为例,问到牙医这个职业是不是比较“盛产”具有人文的艺术家,他立即反驳说罗大佑只是念过医学院,“并没有临床经验,他的医学知识跟普通病人差不多而已”。之后的对话亦是如此,他总常直率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记者:1988年开始至1994年左右,流行音乐出现了包括您在内的很多嗓音各异、个性独特的歌手。那时候的录音带通过各种渠道进入,在街头、大学校园里兜售,形成了流行音乐在两岸同步流行的景观。作为亲历者,您怎么看待那段时期的流行音乐?

张洪量 我真的是一名牙医

去纽约大学念电影专业

想做实验音乐

张洪量:在音乐制作方面,我第一次当制作人制作的唱片是罗文的,后来和李盛、张信哲合作过。我曾经在录音的过程中,因为潘越云怀疑我的资历和她吵起来,最后把她说哭了。从当制作人开始,我觉得自己凭着音乐的素养超过了当时我旁边的人,因为我什么配器都做过,我从来没再怕谁。

张洪量:在我专心做牙医的时候,也是因为我太太怀孕,我一边在诊所动刀植牙赚钱养家,一边照顾妻儿,常常看书看到一半,起来去给儿子换尿布。那么因为我们是跨国婚姻,妻子和孩子都不愿意学习中文,在我看来这可能是比较普遍的现象,所以我写了这首拼音神曲,希望他们加入进来,能够增加他们对汉语的兴趣。目前看来效果很明显,也想通过这首歌让更多国外小朋友学会一些汉语拼音,了解中国文化。

张洪量:华语乐坛在2000年之后的歌,要不然听众听不懂你在唱什么,要不然听众听得懂,但那个旋律肯定是重复过去的某一段旋律,只是配器不同。所以,现在写歌很难有所突破,如果把配器拿掉的话,纯粹听歌曲真正的旋律,很难突破以前的那些歌曲,常常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希望创新音乐格式,这也是我下一步要做的事,把国外没有人做过的音乐做出来,或者国外有人做过,但我们中国人没做过的音乐先引进来,人有我也要有,人没有的我要去创造。那当然第一步就是人有的我要有,所以不管R&B、摇滚乐、电音,都应该有人去模仿。因为中国是人口大国,十几亿人里,可能有两千万人喜欢电音、雷鬼乐,比例可能很低,实际上这个人数并不低,也就是说,我们中国人可以接纳很多种不同形式的音乐。我觉得中国应该会成为吸纳了全人类文明的国家。

记者:您的那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一炮而红的。

2015年11月的一天,在采访张洪量时,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法国诗人保尔艾吕雅的一句诗:“男人只会变老,不会成熟。”用这句话形容眼前的这位歌手实在是恰如其分。

用数据分析的方式

张洪量:写《广岛之恋》时我正在纽约学习电影,因为莫文蔚的唱片在非常失败,她自掏腰包买机票从飞到纽约,我受中间搭桥牵线的滚石老板拜托,只好约莫文蔚在时代广场的一家破餐厅见面。最后,因为老板再三所托,我也是铆足全力用了好几个月帮其研究大方向,制作了莫文蔚的第一张国语唱片的大部分歌曲,把本来要先用在自己唱片里的那首本来就被看好的《广岛之恋》设计成男女对唱。其实我对于商业因素非常了解,其中的转音和不能断气都是我精心设计的,希望成为歌迷KTV挑战曲目,有点难度又不能太难,最后以师徒名义带着莫文蔚做宣传。当时我付出甚多,所以后来看到莫文蔚成为成功的歌手,我很高兴。

曾经有人说过,张洪量是最会治病的歌手,最会唱歌的作家,最懂历史的牙医。在他身上肩负着歌手、创作人、制作人、作家、导演、牙医等多重身份,他却乐此不疲,有着典型射手座的乐观和活力,让人永远追不上他改变的速度。他说自己虽然做这么多事,却并不觉得太累太忙,反而常常和孩子一起跳韩国偶像团体的舞蹈,“你看我比同龄人要显得年轻很多吧?”

谈到“人文”这两个字,张洪量说,概括起来就是“”。做牙医,他常担心对不起病人,植牙手术做了很多,但再简单的手术他也会在前一天认真研究病例,会站在病人的角度找到最好的方案。做音乐制作人,他会运用手中的一切资源帮助歌手,他说歌曲不红对于制作人影响不大,但可能会影响歌手的前途。

张洪量:1990年我去了纽约,遍访全球顶尖录音师,想做的是更富有实验和探索性质的音乐。当时《有种》那张唱片蕴含了我的核心音乐体验,就是讲一个中国人的,比如说我们都是同一个祖先,从开始中国人是什么样的,到整个黄种人是什么样的。可是概念太超前,卖得不好,跟之前的销量根本就没法比,对唱片公司的打击很大。

不同形式的音乐

记者:您去纽约学过电影,自己也拍过电影,这种跨界的状态感觉如何?

我毕业于台北医学院牙医学系,但其实,我是先会作音乐,才去念牙医的。读牙医专业是我父母的期望,我在选择这个专业的时候,以为这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插曲。在完成医学院学业的同时,我在学校组建吉他社,始终没有停止做音乐。后来我的第一张创作专辑《祭文》并没有得到赏识,所以父亲才劝说我开了一家牙科诊所。

张洪量:那个时期的流行音乐跟之前的校园歌曲相比有很大差别。校园歌曲比较像文言文跟白话文的混合,常常会出现文绉绉的白话文,如果不看歌词,常常听不懂歌手在唱什么。1985年到2000年这段时间的歌曲,旋律跟汉语的四声完全结合了,听众开始能够完全听懂,一面听你唱歌,一面也知道你在唱什么。所以我觉得在那段时间里,能够听得清楚唱什么,又是旋律很好的作品,基本上都被写完了。

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张洪量成名时,正是流行音乐风云际会的黄金时代——童安格、赵传、、齐秦、潘美辰、伍思凯、黄舒骏、姜育恒、张信哲、张雨生,每一个都是实力唱将,而如今回头再看,这些人的共同点,不是商业上的成功,而是他们贴着“流行音乐”标签的背后,那种挥之不去的人文情怀。

张洪量:纽约大学是美国排名第一的电影学校,李安就是那儿毕业的,很难申请。1995年我被录取之后,什么都没带就去了纽约,我在纽约的家里连音响都没有,我不听音乐,就是为了断掉我和音乐的“孽缘”,我下定决心,要专心当个电影导演。做这件事情我真的是心无旁骛,每天拿着16毫米摄影机对着天空,看是多少。我生活里只有电影,没有别的了,我也从来没想过我以前是歌手,或者说我要出新唱片什么的,我从来没想过这个。我非常享受所有创作带来的快乐,用什么媒介创作,都是对我思我想最真实的记录。毕业之后,我错过了一些当导演的机会,这几年开牙医诊所也在存钱,希望以后能有拍电影的机会。

张洪量,歌手、词曲创作人、牙科种植牙专科医师、电影导演。毕业于台北医学院牙医学系、纽约大学电影学系电影制作硕士。先后出版《心爱妹妹的眼睛》《青春梦》等十余张音乐专辑,在电影《在那遥远的地方》中饰演民族音乐家王洛宾。

记者:学电影时也是您在歌坛正当红的时候,您选择急流勇退离开歌坛,完全放弃音乐了吗?

印 象

张洪量:我第一张唱片《祭文》卖得太差了,在那之前我其实真的很不注意流行歌曲。我就觉得做点管弦乐,或者是我喜欢的那些实验性的电子音乐就好。虽然第一张唱片卖得不好,可是很多业内人士却都很看好我,音乐制作人沈光远托人找到我,希望我能加入滚石唱片公司。

记者:您的新歌拼音神曲《bpmf宝拉》在和形式上非常大胆,您觉得这种创新的意义是什么?

不离不弃

其实我更喜欢严肃主题的作品,可是很不幸的是,我真的有写情歌的天赋。我写《有种》,我需要去想很久,包括它的概念怎么形成,可是我写情歌就不需要去想那么久,只要顺着我的天然的感情坐在琴前面,脑海中自然就会浮现出很多东西来。所以,我做了《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以后就发现,其实我也很适合把这样的感情,变成一个有旋律的东西,也包括写这样的歌词。所以,后来我想也不用故意去压抑,既然有这样的天分,多写一点没关系,大家听了也开心。我写的每首爱情歌曲都是我个人的经历,从第一首歌到现在,我曾经在最近的那首《神曲》里提到了我的八段感情经历,也就是说代表了可能有八首歌的背景和故事,当然还有更多的故事没有写成歌。

张洪量:因为我从高中开始就做管弦乐,那为什么会促使我做这个管弦乐,因为我是听福建长大的,受《黄河大合唱》钢琴协奏曲的影响很深。那时候我住在苗栗,能断断续续地听到福建的里播放的这首乐曲,就很想一窥全豹。我特别为这件事情去求了在工作的叔叔,他偷偷溜到帮我带了两样东西回来,一个是梆笛,一个是《黄河大合唱》的总谱。我从小学民乐学的是梆笛,我就请他带回来这两样东西,这就标志这两样东西就是我念初中时的回忆。我从小在音乐方面很早熟,因为我听的这个录音的合唱水准很高,即便是断断续续的,我还是觉得水准很高,合唱的和谐度很高。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尝试写一些像二胡协奏曲之类的东西,可是没有乐队帮我演奏,所以我也没把握,但是一直在写这些东西。

所谓“只会变老,不会成熟”,大抵就是一直保持着对世界的好奇与,内心充满爱与温柔,不至于变成那种汲汲于名利,计较于得失的之辈吧。所以在不太久之前的某一天,张洪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无法压抑自己内心创作的冲动,本来已经朝九晚五去诊所上班的他,突然走进诊所说:“明天我不来了!”然后莫名其妙地,不再来了。就这样,他又“很不成熟”地回到了歌坛,音乐亦对他不离不弃,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刚到滚石时,希望能交出一点成绩,所以我就交了一个会红的流行歌。我学习过理论作曲,分析了当时当红流行歌曲的曲式后,交了一份分析报告,根据报告写了不少歌,《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就从中间“跳”出来了。我觉得这首歌大家肯定会喜欢,因为这符合最新研究的结果,符合所有成功的定律,歌词“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在当时是一句口语,白话得不能再白话了。但是,也因为这首歌太成功了,导致后面我所做的实验、另类的音乐全部被否决。

记者:后来有了莫文蔚的《广岛之恋》,可以说是您为别人写的最成功的一首流行歌。

我觉得很多医生缺乏人文,他们只是“医匠”,只专注专业,而不能体会病人的感受。在做医生,一旦出问题后很容易被患者起诉,所以医生在特别自己的前提下,对病人特别有益的事情,有时候他们也不会做。可是呢,我不会这样,我会以病人为优先,把病人当成我的父母亲看待,而没有把他们当成赚钱的生意。我当时做这行是被我父亲的,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职业的心和功利心,只希望能够真诚对待每一个病人。

之后的许多年,我也在歌手和牙医的身份间几度转换,离开又回归。的牙科医生里面最高级的是专科医师,我就花很多年的时间去研究怎么才能成为一名专科医师。后来我真的成了植牙专科医师,主要在做矫正和种植牙的部分,基本代表了植牙的最好水平,我还定期在医学发表文章,当然这个压力也是很大的。

那时候的牙医少得很,现在可能是一个牙医对应一万人,当时对应的是十万人。刚毕业时,我做牙医就可以赚到月薪相当于七八万元人民币。但这期间我还是在继续做音乐,一边做牙医,一边做音乐。正好那个时候开始流行电脑,所谓电脑音乐就出来了,就是用电脑来弹奏、记录。乐器行的老板向我推销这些东西,因为他知道我有钱,我也不在乎,反正有新的东西我就买,是一种有钱任性的状态。牙医的工作确确实实为我做音乐提供了物质保障,提供了一种经济支持。后来签约唱片公司,我就离开了诊所。父亲的心愿一直是希望我能继续做牙医,但是年轻时我特别叛逆。时隔多年,随着我年纪渐渐大了,特别是在结婚生子后,开始能够理解父亲。我想如果再不回报父亲,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报的机会。于是我回到牙科诊所,每天朝九晚五。每天下班回家跟父亲报告今天又看了什么样的病人时,他都会面带微笑。但是以前我做歌手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笑过。

免责声明:本站所有信息均搜集自互联网,并不代表本站观点,本站不对其真实合法性负责。如有信息侵犯了您的权益,请告知,本站将立刻处理。联系QQ:1640731186
友荐云推荐